恕不可忘

兩人正站在夜空下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

一人正在邊流淚邊想著等等要如何威脅身旁欠砍的男人才好

一個則在旁邊輕撫著等等打算拿刀威脅自己的(跟)(蹤)(狂)(同)(類)的背,思考著要不要安慰他一下

此時,後方的草叢出現一陣沙沙聲

兩人迅速轉身向後跳,拿起各自武器進入警戒狀態

宇宙快速將眼淚止住,皺著眉看向草叢

草叢突然有一個黑色人影站起來,慢慢的走出來

隨著月光的照色,黑影漸漸顯出色彩

女孩櫻色的頭髮束成雙馬尾,白色的連身裙帶著一點血跡

那雪白色面容配上那桃紅嘴唇、黑色的雙眼在月光下看來更加的慘白了

女孩喘著氣緊皺眉頭看著他們

兩人看清對方是誰之時,便放鬆警戒將武器收起來

「怎麼了嘛?喘成這樣。」宇宙不解的問

雨澤用眼角偷喵了宇宙一下,宇宙的雙眼已經沒有明顯到過淚的痕跡,只是有一點紅腫

「我之後跟你們說,先跟我回去!」蝶急躁的說完,便轉身僵硬的快步離去

兩人對看了一眼,便小跑步跟上蝶

蝶在他們兩人跟上之際,加快腳步

「喂!有必要那麼趕嘛?」宇宙抱怨說

「......」蝶沒有回答,但放慢了一點速度

「發生什麼事了嗎?」雨澤不解的問

「....」蝶依舊沒有回答

「喂喂~...」宇宙畫還沒說完,便被蝶無情的打斷

「廢話少說快跟上!我是為了保你們的命!要不是因為琉璃我壓根不想理你們!」蝶停下腳步轉過頭像受委屈媳婦在受不了之際的終於低吼公婆發洩情緒出來,語末,蝶便煩躁的繼續向前走

雨澤跟宇宙瞪大眼睛望著蝶那嬌小的背影,從未看過蝶心情如此糟糕過,雙方都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對看幾眼不語而約的同時點頭安分的跟了上去

兩人一路上都在思考著蝶所說的保我們的命的意思,但始終想不透,可也不敢發問,深怕蝶這次直接消失棄自己而去

三人迅速到達今早所待過的房子

兩人疑惑的跟著蝶走了進去,到達翡翠所休息的房間,房內只點了一個小蠟燭,那柔和的燭光彷彿隨時會熄滅般,氣氛用看的十分的好

但在看見琉璃做在椅子上一臉和藹可親看著自己,便一陣冷意從背部竄上來身體瞬間僵硬起來

兩人驚恐的望向已經走到琉璃身旁的蝶

蝶冷笑的看著兩人,眼神充滿著"你們自做自受"

琉璃右手拿著鞭柄,左手輕拉著鞭子尾端,滿臉笑顏的看著他們

氣氛十分的沉重,就這樣僵持了幾秒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雨澤努力想維持住面無表情把臉上的恐懼掩蓋起來但卻弄得一臉扭曲

宇宙看到努力忍著不笑出來臉也便的十分扭曲

雨澤用眼角狠狠瞪向宇宙,眼神還帶著"你跟我一樣,還笑!"的意思

宇宙見到,便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直看向琉璃不在去理會雨澤

「你還不知情啊?我還以為蝶在路上先跟你們說了」琉璃吃驚的揚了揚眉頭,看向身旁的蝶

「我不想說,要說你自己說,還有,快一點。」蝶毫無聲音起伏冷冷的說

「好好好~」琉璃聳聳肩說

「請問你有沒有注意到這裡少了誰嗎?」琉璃把頭轉回來面向雨澤說

「翡翠呢!?」兩人異口同聲的說,語末便互瞪一眼撇過頭

「我正想要問呢~請問為甚麼你們把我那"虛弱"的哥哥留在這跑出去幽會呢?」琉璃一臉和藹的說著,但額上的青筋已經若影若現了

「才不是幽會!!」宇宙比雨澤快一步反應面紅耳赤的低吼

「我才懶的管這個,反正你們就是把我哥哥一個人留下跑出去,知道下場吧?」琉璃不耐煩的說,雙手一拉,鞭子便發出清脆的聲響

兩人面面相覷,冷汗已經濕了一半的背

「先不說這個,那翡翠到底在哪...?」宇宙緊張的看向前方的兩人,當初是因為跟翡翠賭氣才會先行離開,但如果只是單單這個原因氣氛應該不會這麼沉重....難道翡翠受傷了嘛!?

「不、知、道!」琉璃緊咬牙根的說,額上的青筋已經開始有點抽動了,卻仍維持於滿面笑容的狀態

「不知道?什麼意思啊?快跟我們說好不好?」雨澤心急的問,深怕翡翠發生一點損傷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想我說什麼啊!?我們一回來他人就不見了!他的長槍也不見了、廚房還有碎玻璃的痕跡,被人給綁走了!」琉璃氣憤的說,握著皮鞭的雙手更緊了

「你是怎麼判斷他是被人抓的,也許只是跑出去?」宇宙自我安慰的說

「因為這個綁匪很好心還寫了張小紙條說"他我們就帶走了,想找他回來請去東慶路685號"」琉璃空出一隻手將口袋中的小紙條拿出來在臉色非常難看的兩人面前晃了晃,咬牙切齒的說

「.......琉璃」此時,一直在旁關係的蝶突然開口

琉璃回頭挑眉看著她,絲毫不想開口

「給我狠狠抽他們倆個各三下,你們要是敢閃就多加兩下」蝶微笑著說毫無感情可言的說

三人呆愣的看向剛剛說出惡魔般威脅的小女孩,心中同時萌生起"絕對不要把蝶惹毛"

「怎麼了嘛?」彷彿對於三人的視線沒什麼意外,少女歪著頭問

「不,沒事」三人異口同聲的說

「那快點 動 手 吧!」蝶笑容可掬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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